497你多个屁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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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惊愕瞬间被难以言喻的剧痛和极致的惊恐所取代!他甚至连一声像样的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只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短促怪异的“呃嗬!”。
整个人就像一只被大力抽飞的破麻袋双脚离地腾空而起!
他那梳得油光水滑的大背头瞬间散乱崭新的**制服衣襟被劲风扯开露出里面的白衬衫。
肥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短暂的、狼狈的弧线,越过不算高的木头门槛。
“噗通”一声巨响,结结实实地砸在了院门外冰冷的冻土地上!
落地后还控制不住地顺着那点微小的坡度,跟头把式地滚了两圈才停下,啃了一嘴带冰碴的黑泥和碎雪。
那顶崭新的**大盖帽,像个破瓦片似的,滴溜溜滚出老远,沾满了污泥。
院子里死一般寂静。
只有铁锅里开水翻滚的咕嘟声,还有风掠过光秃秃树枝的呜咽。
跟着高德胜来的那个小**,彻底吓傻了。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刚才还威风凛凛、唾沫横飞训人的高副局长,此刻像条垂死的蛆虫般蜷缩在冰冷肮脏的泥雪地里。
痛苦地抽搐着,发出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呻吟。他再猛地抬头看向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
陈光阳已经收回了脚,依旧稳稳地站在外屋地的门槛内,高大的身影逆着光,像一座沉默的火山。
他微微垂着眼睑,居高临下地钉在雪地里翻滚蠕动的高德胜身上,那眼神里没有胜利的快意,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森寒和……蔑视。
仿佛刚才踹飞的,不过是一条聒噪挡路的野狗。
小**腿肚子疯狂地转筋,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裤裆里瞬间一片温热潮湿。
他连滚带爬地扑到高德胜身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高…高局!高局!您…您怎么样?”
高德胜蜷缩着,五脏六腑像是被这一脚彻底踹得移了位,钻心的绞痛让他眼前发黑,喉咙里全是腥甜的铁锈味。
他挣扎着抬起沾满污泥和雪渣的胖脸,额头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破了,一道血痕混着泥水流下来,狼狈不堪。
那双刚才还盛满官威和怒火的眼珠子,此刻只剩下惊骇欲绝的恐惧和难以置信的怨毒。
他死死盯着门槛内那个如同煞神般的身影,嘴唇哆嗦着,试图放狠话,却因为剧痛和极致的羞辱,只能发出破风箱似的嗬嗬声。
陈光阳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勾出一个冰冷刺骨的弧度。
他往前走了半步,高大的身影带来的压迫感让地上的两人同时往后缩了一下。
“嗬…嗬…”高德
胜终于从剧痛中挤出一丝力气手指颤抖地指着陈光阳。
声音嘶哑带着血沫子充满了怨毒和歇斯底里:“陈…陈光阳!你…你敢殴打**局长!你…你反了天了!你等着!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不扒了你这身皮…不让你蹲笆篱子…老子…老子就不姓高!”
小**也哆嗦着帮腔试图挽回一点颜面:“陈光阳!你…你闯大祸了!殴打领导这是…这是重罪!”
“呵”陈光阳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冷哼像冰碴子碎裂。
他目光扫过地上色厉内荏的两人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他们耳朵里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平静:
“扒我的皮?蹲笆篱子?行啊我陈光阳就在这靠山屯等着。你姓高姓赵还是姓天王老子尽管放马过来。”
他顿了顿目光如刀锋般刮过高德胜惨白的胖脸:
“不过在你扒我皮之前最好先把你那张喷粪的嘴洗干净。再敢惊着我媳妇孩子……”
陈光阳的声音陡然下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石头砸在地上邦邦响:
“老子下一脚直接送你回你姥姥家啃老山参!不信你试试!”
最后一个“试试”如同惊雷炸响在死寂的院落上空。
带着尸山血海里淬炼出的凛冽杀气!
这杀气如有实质瞬间刺透了高德胜那点可怜的官威和色厉内荏。
让他浑身肥肉都控制不住地筛糠般抖了起来一股冰冷的尿意再次汹涌而出裤裆彻底湿透冰凉。
他张着嘴像条离水的鱼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惊恐到极致的嗬嗬声。
那小**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拉带拽。
几乎是拖着瘫软成一堆烂泥的高德胜跟头把式、屁滚尿流地往吉普车那边挪。
拉开车门时高德胜沉重的身体还“咚”一声撞在了门框上。
他也顾不上了
引擎被手忙脚乱地发动吉普车发出一阵濒死般的剧烈颤抖和轰鸣。
轮胎在冻土上疯狂打滑卷起漫天呛人的雪泥烟尘像一只被打断了脊梁骨的丧家之犬仓惶无比地蹿出了靠山屯。
消
失在土路的尽头,只留下一道歪歪扭扭、狼狈不堪的车辙印。
陈光阳站在门槛内,冷冷地看着那吉普车卷起的烟尘彻底消散在寒风里。
眼神深处翻涌的暴戾才一点点平复下去,重新归于深潭般的沉静。
他缓缓吐出一口胸中的浊气,那浊气在冰冷的空气里凝成一道长长的白烟。
转过身,撩开厚实的棉门帘子,重新回到温暖的外屋地。
灶上的铁锅里,面片汤还在欢快地翻滚着,热气腾腾,酸香扑鼻。
“爹!牛逼!”二虎第一个从里屋冲出来,小脸激动得通红,对着陈光阳竖起大拇指。
大龙也跟出来,虽然没说话,但看着陈光阳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崇拜。
小雀儿则扑过来抱住陈光阳的大腿,小脑袋埋在他棉裤上蹭了蹭。
炕上,沈知霜半撑起身子,脸上带着一丝担忧,但更多的是如释重负的柔和:“光阳……”
陈光阳脸上最后一点冰霜瞬间融化,走过去坐在炕沿。
大手覆盖在媳妇放在肚子上的小手上,温热的触感传递过去。“
没事儿,两个不开眼的瘪犊子,撵跑了。”他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温厚,“吓着没?”
沈知霜摇摇头,反手握住他粗糙却温暖的大手,轻轻捏了捏:“就是怕给你惹麻烦。那新来的局长……”
“管他新局长旧局长,”
陈光阳打断她,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笃定,“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我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