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信号联系她的是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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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家,烛火摇动,霍文溪将自己完全沉浸在意识的海洋中,祝宁小队的命运依然未知,像是一颗不断旋转的陀螺还未停止。



    霍文溪暂停了占卜,猜测她将很长时间都收不到祝宁的消息,再次通知时可能是给祝宁收尸。



    她跟霍瑾生的博弈没有停止,她们的战场没有鲜血,但很可能在她们谈话时就有人在不断死亡。



    霍文溪眼眶中的触手耷拉下来,霍文溪低声问“影响的因素是什么”



    祝宁在进入乌托邦后,命运突然成了个未知数,甚至包括他们整个小队。



    霍瑾生摇头“我不清楚,很早我就发现了。”



    霍瑾生得知祝宁的存在时,当然有考虑这条路会不会是出路,祝宁到底是恶魔还是救世主总要有个答案,但当她发现一件很诡异的事,她看不清。



    在无边的意识海洋中,祝宁的未来如此模糊。



    老神婆可以看清楚人类命运的方向,竟然看不清一个人造人,这种案例通常发生在占卜对象过于巨大的情况,不是强大,而是巨大。



    就像你无法占卜星辰的命运,对方陨落的时间长度远超你的理解,所以呈现为未知。



    并且现在这种现象在扩大,仿佛是某种污染源,跟祝宁惹上关系的人都呈现了模糊的特性,之前只是祝宁本人,现在包括了他们队伍。



    霍文溪换了个话题“你们本来想让祝宁死在乌托邦”



    霍瑾生点了下头,联邦试图在路上暗杀祝宁,但祝宁的行踪很难琢磨,普罗米修斯派出0056号之后,在霉菌之城失去了祝宁的准确踪迹。



    后来他们把希望寄托于墙外天然的防御,本来以为祝宁会死在乌托邦,但现在显示是未知,所有刺杀行动都会陷入茫然。



    霍文溪“所以我还没输。”



    她选择的这条路依然有可能。



    霍瑾生提醒她“但你也没赢。”



    霍文溪沉默了,心中蔓延出一股酸痛,异常事件调查小组死亡了一半人,那是轻而易举被捏碎的,甚至只是掀开秘密的冰山一角,这就是她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甚至霍文溪无法立即去收尸,也没法静下心来悼念。



    霍瑾生挪开了视线,避免跟霍文溪眼眶内的触手直接对视,那东西让她感到本能恐惧。



    霍瑾生转动了下扳指,找回自己的思绪“普罗米修斯所在的位置前有天然的防御场。”



    霍文溪“极北之地。”



    这是神国最后一次阻止祝宁的机会,普罗米修斯可能会选择在这儿下手,而极北之地本身就已经意味着危险,目前为止没人能穿过。



    霍瑾生“假设,你的盟友真的穿越了极北之地,她真的面对了普罗米修斯。”



    霍文溪“她会杀了他。”



    不必怀疑这一点,祝宁是私人恩怨,完全不把什么人类命运放在眼里。



    霍瑾生问“然后呢”



    霍文溪顿了下,知道她在引导自己思考什么,“然后联邦防御墙失效,神国坠落。”



    霍瑾生一直以来都很认真倾听,不管霍文溪做出多么无礼的举动都保持耐心,第一次打断霍文溪的话“人类灭绝。”



    非常冷冰冰的四个字,掷地有声,但霍文溪无法反驳,从目前已知的信息来看,很可能会导致这个结局,人类唯一的出路就是陆鸢,就差最后一步了。



    陆鸢会孕育出新人类,她会带人类走向一条崭新的道路。



    霍瑾生“你有想过自己的盟友是恶魔吗”



    当然想过,在祝宁走出墙外就担心过,那时候还有庄临询问霍文溪的心情。



    在神国的立场看,霍文溪是在与恶魔共舞,将人类引向毁灭。



    北墙附近化工厂。



    从上空俯瞰,附近街道一片狼藉,石块下触目惊心,人类的骨骼被压碎,鲜血缓缓从废墟中蔓延出,流到一只黑色布鞋边缘,鲜血和黑色鞋面融合,没有将它染得更黑。



    黑色的虫子蠕动,往回攀爬,在黑色衣袍上找准自己的位置。



    齐老师一只手还悬在半空,黑色虫子围绕她的指尖,就如她所说的,只是老鼠而已,死亡速度很快。



    她分不清死的人是谁叫什么名字,记得有个女调查员死之前还想反抗,她梳着高马尾,行动非常利索,看到自己的影子时没有慌乱,反而对她举起了枪,在那样极端恐惧的环境下手都没抖。



    但她连扳机都没扣下,命运已经降临了,她的尸体压倒在两条街区外。



    另一个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一个男性,死之前停止挣扎了,似乎还在发送消息。



    齐老师微微抬起手指,废墟中的黑色物质蠕动,在一堆碎肉中翻找出庄临的副脑,恭恭敬敬递到她手边。



    她两指夹着完全破碎的副脑,一手鲜血,上面还有点肉块儿,连芯片都裂了,已经完全报废。



    男老师一边擦汗一边跑来,他没齐老师那么厉害,只解决了两个人,问“结束了”



    齐老师嗯了一声,扫了他一眼,问“受伤了”



    她语气很温和,不论到什么时候都这样,但男老师知道这根本不是关心,只是她的礼貌。



    男老师左臂被炸了,就剩一点骨头还连着,但他也不知道什么毛病,不忙着疗伤止血,而是忙着擦汗,好像晚擦一秒就完蛋了。



    男老师很快擦湿了一张手帕,说“这群人还挺顽强的,竟然想偷袭我,我没看清,着了道。”



    他把手帕丢了,又拿了张新纸巾出来,说起刚才遇到的小队还有点意见,“偷袭,怎么能偷袭呢”



    他像个德育处主任,觉得这帮小毛贼道德有问题。



    齐老师没搭这个话茬,把破掉的副脑丢给他“有人发消息出去了。”



    男老师手忙脚乱接过,接过血淋淋的副脑,两只手指头很嫌弃地捏着,用手帕挑出里面的碎肉,鼓捣了一会儿说“完全坏了啊,要查吗”



    齐老师“不用。”



    这支队伍属于调查小组,最多是发给顶头上司霍文溪,霍文溪扣在老神婆那儿,老神婆会为她解释,该知道的估计早就知道了,没必要多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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