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中秋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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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猜测意愿，只想直接得到答案的态度很无语：“因为他们的方子与其他青楼的不同呀，我之前不是说过王妃用的避子汤还算温和么，虽然比我的要差许多，但是比如今市面上寻常的避子汤方子还是要好些的。

    “所以青玉楼的避子汤在烟兰巷也算稀罕货，他们通过向别家供给避子汤药赚了不少银钱呢。”

    顾仲鸣笑了笑，青玉楼的柳老板挺有手腕：“所以我说王妃用她们家的药不奇怪。”

    “你想办法，让青玉楼将方子换成你的。”

    顾仲鸣瞪着眼看他：“我疯了么我……”

    话没说完，却在王爷坦然的眸光里偃旗息鼓，顾仲鸣眼睛突然放光：“王爷的意思是，让我将药方卖给青玉楼？”

    “不错。”

    顾仲鸣摸着下巴思忖：“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毕竟我们悬济堂也不做避子的生意，将这药方转卖，赚一笔也不错，不过，青玉楼会愿意出高价买我的方子么。”

    “会。”褚青晏斩钉截铁。

    顾仲鸣不知道王爷哪儿来的底气，但是他相信他的判断：“行，明儿我就找柳老板聊聊去。”

    聊完了正事，顾仲鸣略有深意地看了褚青晏一眼：“王爷，王妃还在用避子汤？”

    “……嗯。”

    “你们感情不和？”

    “没有。”王妃从前是说过以后要和离的话，可是后来他们都将话说开了，就算王妃收了别人的玉佩，他们之间也并无不愉快。

    “那王妃为何不愿为殿下生孩子？”

    “生孩苦痛，养孩劳累，王妃自有她的考量，况且她身体本就不好，不生为好。”

    “殿下倒是想得开。”顾仲鸣细细打量褚青晏面上的神情，王爷这性子真是平和得过分了，他就没见他为什么事着过急，红过脸。

    “为何要想不开。”

    顾仲鸣想了想：“难道王爷是想过两年纳两个侧妃绵延子嗣？”

    “并无此想法。”

    那顾仲鸣想不通了，拍了拍王爷的手臂，想让他态度认真一点：“就真不要孩子了？不会觉得对不起祖宗么？”

    “有我皇兄在，子嗣之事无需我操心，我自问愿为大盛守疆土、诛邪佞，并无对不起祖宗之事。”褚青晏看着顾仲鸣，“你从顾家搬出来，至今不肯娶妻，怎么不觉得对不起顾氏祖宗？”

    听他戳自己痛处，顾仲鸣登时拉下脸，捂着心口做出痛心疾首的模样：“说殿下的事呢，偏来扯我，顾老头子一天不跟我道歉，我就一天不回家，我这悬济堂挺好的，住着舒坦，不必看人脸色。”

    “你与令尊之间，不过是理念之争，何必闹成这样。”褚青晏三言两语间，攻守之势逆转。

    “什么理念之争，他看不惯我不尊顾氏传承的医理，那我们堂堂正正辩一场不就成了，再不济，比一场，各自寻一个病人来试试，看谁病去得更好，可他只知用家主、长辈的身份来压我，简直为老不尊！”

    说起此事，顾仲鸣滔滔不绝：“顾家传承的医术几百年，我承认确有可取之处，可其中不足之处，未能与时俱进之处，我指出来，他还骂我不敬，我看他如此顽固，顾氏的招牌迟早砸他手里……”

    “哐！”前堂传来一声响亮的撞门声，不清楚发生了何事的二人快步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