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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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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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醋还是麻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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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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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岁是不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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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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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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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禧呼吸一窒，“你改题了...之前问的是数学试卷家长签名是不是我仿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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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仿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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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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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写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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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程禧振振有词，“老师认识周阿姨的字迹，我仿写过，打电话告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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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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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声，“周阿姨罚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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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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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管！”程禧翻了个身，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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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京臣关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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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实的胸膛裹住她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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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她没睡，他也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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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顺的发丝缠绕他臂弯，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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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京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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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京臣膝盖顶住她屁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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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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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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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禧笑得一颠一颠，“听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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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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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抚摸她，哄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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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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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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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很久，很模糊的一个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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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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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程禧闻着香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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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京臣在厨房，背影一副人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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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哥五点起床，给你煮饭。”何姨一旁打下手，清洗着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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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煮的？”她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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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周京臣解了围裙，“焖蘑菇，肉羹蛋，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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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禧耳熟，“是柏南送去病房的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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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公子记仇呢！”何姨调侃，“叶大公子会烧的菜，他也会烧。我教了他一个小时，他烧了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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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数，“现在八点...七点烧完菜，一个小时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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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姨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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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禧恍然大悟，趴在桌上，“哥哥。”她瞳孔清澈，探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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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视，他不大自然，“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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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姨烧的！”程禧戳穿，“你烧的菜在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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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京臣面色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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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风风火火跑向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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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禧儿！”周京臣三步并作两步，挡住她，“不在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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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禧踮脚，越过他肩膀，“那一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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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漆嘛黑的，散发出一股咸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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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焖蘑菇。”事情露馅儿了，何姨也不憋了，“周公子烫着手了，酱油瓶子扔锅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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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怀，痛惜，流水儿似的流出她眼睛，“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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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京臣笑了一声，安抚她，“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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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新买的酱油和锅——”程禧扭头，检查煤气灶，“你糟蹋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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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禧。”他牙缝挤出她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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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抓着他手，在冷水下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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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三十岁生日礼物，我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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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姨悄悄出去，烟火气的厨房，只有他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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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日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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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九号。”她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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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京臣任由她拿了抹布，擦他手，“提前五个月备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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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那会儿我没工夫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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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一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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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也笼罩了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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